１９２０年９月出生，四川潼南人。１９３８年３月加入中国共产党。１９３８年１月入伍。１９３８年-１９３９年在延安陕北公学和延安抗大学习。１９３９年-１９４３年任八路军一二九师政治部组织部干事，民运工作队队长。参加了百团大战和太行军区１９４２年夏季反"扫荡"。１９４３年-１９４４年在延安中央党校学习。１９４４年-１９４５年任八路军一二九师延安留守处政治协理员。１９４５年-１９４８年任晋冀鲁豫军区政治部组织科科长，大别山二分区经扶县委组织部部长，经东县工委书记兼县大队政委。１９４８年-１９５０年任中原军区暨中原野战军政治部组织部组织科科长，第二野战军后勤部组织部副部长。参加了进军大别山、淮海、渡江、西南等战役。１９５０年-１９６０年任西南军区后勤部政治部组织部部长，解放军第二政治干部学校政治部组织部部长兼干部部部长、校政治部副主任，西南军区政治部青年部副部长，成都军区政治部组织部部长（其间：１９５８年-１９５９年在解放军政治学院哲学班学习）。１９６０年-１９６６年任成都军区政治部副主任。１９６６年-１９７８年在"文革"中受迫害，被关押。１９７８年-１９８２年任北京军区政治部副主任。１９８２年-１９８５年任北京军区副政委。１９８５年-１９８７年任北京军区政委。１９８７年任解放军总政治部主任。１９８８年起任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军委委员。１９８９年１１月任中共中央军委秘书长，同月在中共第十三届五中全会上增选为中央书记处书记。１９９２年１０月当选为中共第十四届中央政治局委员。

　　是中共第十三、十四届中央委员，十五大代表，第七、八届全国人大代表（解放军）。

    １９５９年晋升大校军衔。１９８８年９月１４日被授予上将军衔。曾获三级独立自由勋章、二级解放勋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