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名周裕发。1917年1月12日出生于湖北省礼山(今大悟)县周家湾村。1929年参军，193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。土地革命战争时期，他历任战士、班长、排长、政治指导员、营政治委员、副团长、团政治委员、团长、师长等职，参加了鄂豫皖革命根据地第一至第四次反“围剿”和川陕革命根据地反三路围攻、反六路围攻作战，参加了二万五千里长征。抗日战争时期，他历任纵队参谋长、团长兼政治委员、支队司令员、旅长等职，参加了白兆山、礼南、礼北、浠水、港十二、朱乐山、安家台子、关阳、尹家集等战役战斗。解放战争时期，他历任纵队副司令员、师长、纵队司令员、军长等职，参加了中原突围和胶东保卫战、兖州、济南、淮海、渡江、上海、福州、漳州、厦门等战役战斗。新中国成立后，他历任要塞区司令员、沈阳军区司令部副参谋长、南京军区司令部副参谋长等职，参加了解放东山岛的作战。 

    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，曾荣获一级八一勋章、一级独立自由勋章、一级解放勋章。

    2005年6月9日在武汉逝世，享年89岁。

    著有《八易春秋》、《峥嵘岁月》等回忆录。